地圖集錦/我國古代地圖學家 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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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本站暫不提供地圖服務,請網友見諒!   裴秀是我國古代一位優秀的地圖學家和地理學家,是一位製圖體制的革新者,他以自己的研究所得創造性地提出了“製圖六體”,這在我國地圖史上有著劃時代的意義,而且在世界地圖史上也佔有重要地位。有人把我國的裴秀和歐洲地圖學者托勒密(約西元99年?168年)比作古代地圖史上東西方相輝映的兩顆巨星。

  裴秀,字季彥,河東聞喜(今山西省聞喜縣)人,生於西元223年(魏文帝黃初四年),卒於西元271年(晉武帝秦始七年),享年48歲。他的祖父裴茂曾做過漢朝尚書令,他的父親裴潛做過魏國的尚書令。裴秀年幼時聰明好學,《晉書?裴秀傳》中說他“博學強記,無文不讀”。由於家居宦門,又有才能,所以晉武帝時便官至“司空”,管理國家的戶籍土地田畝賦稅及地圖等事。34歲時隨晉文帝司馬昭到淮南征伐諸葛誕,給晉文帝出謀獻策。諸葛誕平定後裴秀被封為尚書令,又進封魯陽鄉侯,增邑千戶。由於這次出證和平時任“司空”職務,他能更多地接觸地圖資料和考慮地理問題,這為他以後改革地圖的繪製方法奠定了基礎。

  裴秀在行軍過程中認直考察軍隊所經之地,記錄地域遠近,山川險易、道路曲直等,然後和從前的地圖作對比,檢查是否有錯誤;又考證了禹貢所記載的山川、海流、原隰陂澤、古之九州以及晉之十六州及郡國縣邑、疆界鄉陬、水陸徑路等。通過對比論證,裴秀逐步發現當時地圖所存在的缺陷。一方面地圖所載地名與實際地名不相符。《晉書?裴秀傳》載:“以職在地官,以禹貢山川地名從來久遠,多有變易,後世說者,或疆牽引,漸以暗味,於是甄摘舊文,疑者則闕,古有名而今無者,皆隨事注例,作禹貢地域圖十八篇”。可見裴秀在作圖時實事求是地記載地名。另一方面當的地圖十分粗略。他在禹貢地域圖十八篇序言中說:“……今秘書既無古之地圖,又無蕭何所得,惟漢室輿地及括地雜圖,各不設分率,又不考證准望,亦不備載名山大川,雖有粗形,皆不精審,不可依據;或荒外迂誕之言,不合事實,於義無取”。裴秀在總結前人製圖經驗基礎上,創造性地提出了“製圖六體”,即繪製地圖應遵循的六項準則,為後人繪製地圖捍供了一個完整的規範。他說:“製圖之體有六焉:一日分率,所以辯廣輪之度也;二日准望,所以正彼此之體也;三日道裏,所以定所由之數也;四日高下,五日方斜,六日迂直,此三者各因地制宜,所以較夷險之異也。有圖像而無分率,則無以審遠近之差;有分率而無准望,雖得之於一隅,必失之于他方;有准望而無道裏,則施於山海隔絕之地,不能以相通;有道裏而無高下、方邪、迂直之校,則徑路之數,必與遠近之實相違,失准望之正矣。故以六者參而考之。然遠近之實,定於分率;彼此之實,定於道裏;度數之實,定于高下方邪迂直之算。故雖有峻山巨海之隔、絕域殊方之回、登降詭曲之因,皆可得舉而定者。准望之法既正,則曲直遠近,無所隱其形也。”這一段話詳細地說明了製圖六體的內容及其重要性。如果用現在地圖學觀點看,“分率”即比例尺,用以定距離的遠近;“准望”即方位,用來定方向;“道理”即路程遠近,用以確定各地實際的位置。此外還有高下(高取下)、方邪(方取斜)、曲直(迂取直),這三項和地面距離有關,要求繪製地圖地物之間的距離必須按水準直線距離計算。如果能依據這六項準則,結合實際,因地制宜,地圖就能畫得準確。否則,缺乏這些要素畫出的地圖難免會出現距離錯誤,或方向錯誤等。除了經緯度不為當時所知外,現在的製圖方法在原則上均與裴秀所說的一致。這六項製圖原理在1700多年前由裴秀第一次完整全面地總結出來,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裴秀製圖六體的提出離不開勞動人民的智慧,但他的製圖理論和研究成果大大超過前人,在中國地圖發展史上豎起了一塊不可磨滅的豐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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