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解夢/醒夢皆虛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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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都要做夢,夢之與人猶靈魂之與人,與之俱來,隨之而去,伴隨人之一生。只要人的大腦之思維能力還在,夢就會長久不衰。做夢不分貴賤、不分長幼、不分尊卑、不分男女、不分中外,只是夢的內容有所不同而已。     夢如同人的身影一般,既司空見慣,又神秘莫測,既虛無飄渺,又真實可見。若說夢是幻覺,然夢中之人物事件,醒後皆歷歷在目;若說夢是真實之表現,然醒後難找與夢中人物事件完全一致者。有時日有所思,夜即夢之;有時夢中所見,日即遇之。夢之神秘至此,我們的祖先亦早知之,即產生夢文化。      夢文化是中國古代文化中不可缺少的重要組成部分,雖難登大雅之堂,但在民間卻流傳甚廣,《周公解夢》即流傳在民間的解夢之書。在術數史上,很難發現解夢之術,列於此,只因夢文化在民間甚為流傳,並能從夢中預測吉凶。      古人根據夢的內容不同,把夢分為以下十五類:      直夢 即夢見什麼就發生社麼,夢見誰就見到誰。人的夢都是象徵性的,有的含蓄,有的直露,後者就是直夢。如你與朋友後就不見,夜裏夢之,白日見之,此直夢也。     象夢 即夢意在夢境內容中通過象徵手段表現出來。我們所夢到的一切,都是通過象徵手法表現的。入夢到登天,其實人是無法登天的,在此,天是具有象徵意義的。如天象徵陽剛、尊貴、帝王;地象徵陰柔、母親、生育等等。      因夢 由於睡眠時武官的刺激而作的夢。“陰氣壯則夢涉大水,陽氣壯則夢涉大火,藉帶而寢則夢蛇,飛鳥銜發則夢飛”,此即因夢。

  想夢 想夢是意想所作之夢,是內在精神活動的產物,通常所說“日有所思,也有所夢”即想夢也。     精夢 由精神狀態導致的夢,是凝念注神所作的夢,使近於想夢的一種夢。     性夢 是由於人的性情和好惡不同引起的夢。性夢主要不是講做夢的原因,而是講做夢者的對夢的態度。

  人夢 人夢是指同樣的夢境對於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義。

  感夢 由於氣候因素造成的夢為感夢。即由於外界氣候的原因,使人有所感而作之夢。

  時夢 時乃四時,由於季節因素造成的夢為時夢。“春夢發生,夏夢高明,秋冬夢熟藏,此謂時夢也”

  反夢 反夢就是相反的夢,陰極則吉,陽極則凶,謂之反夢。在民間解夢,常有夢中所作與事實相反之說,在歷代典籍中,亦多有反夢之記載,成語中亦有黃樑美夢的典故,唐·沈既濟《枕中記》,說盧生在夢中享盡了榮華富貴,醒來時,蒸的黃粱米飯尚未熟,只落得一場空。可見反夢在人的夢中佔有很大的比重。

  籍夢 也就是托夢,此類夢在古代書籍中也有不少記載。人們認為神靈或祖先會通過夢來向我們預告吉凶禍福。

  寄夢 就是甲的吉凶禍福在乙的夢中出現,乙的吉凶禍福在甲的夢中出現,或者異地感應做同樣的夢。寄夢是由於人們之間的感應而形成的夢。

  轉夢 轉夢是指夢的內容多變,飄忽不定。

  病夢 病夢是人體病變的夢兆,從中醫角度來講,是由於人體的陰陽五行失調而造成的夢。

  鬼夢 即噩夢,夢境可怕恐怖的夢。鬼夢多是由於睡覺姿勢不正確,或由於身體的某些病變而造成的夢。

  古印度人關於夢的觀點是十分獨特的,他們認為夢可以成為我們所在的物質世界中的現實,而同時,我們所在的“現實世界”本質上不過是個虛幻的夢。換句話說,夢像現實一樣真實,而所謂真實的現實世界像夢一樣虛幻。印度人認為夢和“現實世界”沒有本質區別。印度的夢觀和中國或其他民族有一個很大的不同,上述中國古代或印地安人的信仰認為,夢是靈魂經歷的“真實事件”,和現實生活一樣是真實的。某和尚做夢時腦袋頂出來的蛇形的靈魂實際存在,並且確實吃過唾液,過了小溝;去了花叢。而印度人則認為夢和“現實”世界雖然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卻都不是真實的,夢是虛幻,“現實”也同樣是虛幻,沒有什麼“真實事件”在發生。   

  印度經典裏有許多關於一個人在夢裏變成另一個人的故事,而且故事中他們醒來後,發現夢中的事都是實有其事的。《婆喜史多瑜咖》中,有一個這樣的特異的夢的故事。   

  在北旁多瓦的繁華國家裏,有一個叫作拉瓦羅的仁慈的國王,他生於高貴的何梨坎多家族。一天,一個魔法師向國王鞠躬並且說:“陛下,您坐在王位上瞧瞧這種奇妙的把戲吧。”魔法師揮動他的孔譽羽毛的魔杖,一個來自信德的人造來了,牽著一匹馬;當國王盯著那匹馬時,他仍然在他的王位上呆著不動,他的目光呆滯,就像陷入了沉思。他的朝臣很擔憂,但他們仍然保持沉默。凡分鐘後,國王醒來了,從他的王位上掉了下來。他跌倒時僕人們連忙扶住他,國王迷惑地問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誰的宮殿?”直到他最終恢復感覺後,他講了這個故事:“我騎在馬上瞧著魔法師揮動的魔杖。我產生了騎在馬上獨自出去打獵的幻覺。走了好遠,我到了一個大沙漠,穿過沙漠到達一片叢林,在樹下一隻爬山虎襲擊了我,我的臂膀掛到了樹上。我掛在那裏,馬從我下麵走過去了。我在樹上呆了一晚,沒有睡覺,感到恐怖。我挨到第二天,看見一個黑皮膚的年輕女子拿著盛食物的罎子,因為我很俄,我請她給我點吃的。她告訴我她是個賤民,說如果我娶她,她便給我食物。我同意了,在她給了我食物後,她把我帶回了她的村莊,我在那裏同她結了婚,鹹了一個收養的賤民。      

  “她給我生了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我同她在那裏過了6年,穿著發臭的、發黴和長滿蟣虱的纏布衣喝著我殺死的仍帶微溫的野獸的血,吃著火葬場地上的腐肉。雖然我是王父唯一的兒子,但我老了,頭髮灰白,衣衫襤褸,我忘記了我是位國王;我越來越堅信我是個賤民。一天,當一場可怕的饑荒。一場巨大的乾旱和森林大火發生時,我帶我的家眷逃進了另一片森林。我妻子醒著時,我對我的小兒子說:

  ‘來烤我的肉吃。’他同意了,這是他維持生命的唯一希望。   

  我被肢解了,當他準備好了烤我的肉用的柴堆,正要把我拋進柴堆時,在這關鍵的時刻,我,這個國王從王位上掉下來了。於是我被。‘好哇!好哇!’音樂般的呼喊聲所驚醒。這是魔法師給我編制的幻覺。”當國王拉瓦羅講完這個故事時,魔法師突然消失了。於是朝臣們都驚愕得睜大了他們的眼睛,說:“天呀,這不是魔術師;這是神的幻覺,使我們認識到物質世界純粹是個精神幻象。”國王準備第二天真的去沙漠,決心去再次找到那他精神意象中反映的不毛之地。他與他大臣們一道,沿途跋涉直到找到一塊和他夢中所見到的一樣巨大的沙漠,使他驚奇的是,他發現了所有他夢見過的事物:他認識了他曾是他的熟人的賤民獵手,他找到了那個收養他為賤民的村莊。看到了這個與那個男子。女子,所有人們使用的東西,乾旱襲擊過的樹林,失去父母的獵手的孩子。他見到了曾是他岳母的老婦人。他問她:“這裏發生了什麼事?你是誰?”她給他講了個故事:一位國王來這裏同她的女兒結了婚,他們有了孩子,後來國為乾旱,全村人都死光了。國王十分驚愕,滿是憐憫。他問了更多的問題,她的回答陡他確信,這個女人所講述的正是他當賤民時經歷的故事。於是,他回到了城市和他的王宮,人們在那裏歡迎他的回來。         從這樣的夢的故事裏,印度人引出了他們特有的夢觀和世界觀。上述經典中,在講完拉瓦羅的夢和經歷後,婆喜史多解釋說:   

  “無知引起這一切,以致沒有發生的事發生了,如一個人夢見他自己死了。精神確實經歷了它本身所引發的事情,儘管這種事情並不真正存在;另一方面,它們也並非不真實。賤民村所發生的對國王拉瓦羅來說表現為他精神中的意象,它們既是真實的也是不真實的,或者是拉瓦羅直接看到的幻象變成了賤民精神中的一種意識的感知。拉瓦羅的意象浸入了賤民的心靈。因為正像相當相近的語言出現在許多人的心靈中一樣,同樣類似的時間。空間甚至行為也出現在許多人的心中,正如在夢裏。正像心靈能忘掉所發生的一切,無論什麼重要之事。同樣,人們能確切地把某些事記憶為發生了的,即使它並沒有發生。”   

  在印度的觀念中,沒有什麼“現實的事件”,人的精神在夢中,在日常生活中經歷的種種事件,對他的精神來說,是的確發生了。而且不同的人的精神意識或心靈中會出現同一個事件,仿佛大家同做一個夢,這種情況下大家就都認為這種事是發生過的真事而不是虛幻的夢。這種觀點顯然不是唯物主義的。   印度人的這種觀點,在中國不是主流,只有莊子曾有過,莊子說:“我曾夢見自己是蝴蝶,醒來後想,是莊周做夢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做夢成了莊周呢。”另一個印度人講的夢故事仿佛正是為了回答莊周而講的:         從前,有個喜歡想像千奇百怪的事情的僧侶。他所有時間都在冥思苦想,歲月飛快地逝去了。一天,一個幻念突然襲擊了他:“真有趣,我將經歷發生在初民身上的事情。”他一有了這念頭,他便莫名其妙地換上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那人的身份和姓名,即使這只是精神造成的。由於純粹偶然的事件,當一隻烏鴉碰巧在樹下,一顆棕樹的果子掉下來剛好打在他頭上時,他想:“我是吉婆陀。”這位夢者吉婆陀在一個夢構成的城鎮裏盡情地享樂了很長時問。

  他在那裏喝得大多,倒下來沉重地睡著了,他在夢裏看見一個整天讀著什麼的婆羅門,一天,那婆羅門躺下睡著了,整日的勞作使他很困倦,但那些日常活動仍然使他顯得有活力。同樣如此,在夢中他把自己看成了王子。一天,那位王子在飽食肉宴後睡著了,在夢中他把自己看作統治著寬廣領地的窮奢極欲的國王。一天這位國工因為狼吞虎嚥。縱情享樂而睡去了。在夢中他把自己看作是位仙女,這位仙女固連續的作愛的困倦而睡去了,她在夢裏把自己看作一只有閃亮眼睛的雌鹿。一夭雌鹿睡著了,她夢見她是株葡萄藤,因為她從來就喜歡吃葡萄;就動物而言,它們總是記得它們所見所聞的東西。葡萄藤把自己看作在藤上釀蜜的蜜蜂;蜜蜂在蓮塘裏愛上了蓮花/一天,官變得如此地陶醉子所仗用的蓮汁,以致它的頭腦都麻木了,正在此時,一頭象來到塘邊,踏翻了蓮叢,仍然依附在蓮上的蜜蜂被壓擠而到了象牙上。當蜜蜂瞧著大象時,它把自己看成了發情期的大象,大象掉入了一個很深的陷阱,成了一頭令人喜愛的王室的象。一天,象在戰鬥中被利劍砍鹹了碎片,當它走向它最終的慈息之地時,它看見一群蜜蜂縈繞在從它的頭腦上流出的甜美的血液上,於是象再變成了蜜蜂,蜜蜂又回到了蓮塘,被踏在象腳下,這時它看到了池塘中它旁邊的一隻鵝。於是它變成了鵝。這只鵡在一段長時問裏經歷了數次再生,直到一夭,當它是一群鵝中的一隻時,它認識到,作為一隻鵝,它類似於梵天的天鵝,類似於造物主的天鵝,它一旦有了這念頭,它被獵人射中死去了,於是,它再生為梵天的天鵝。   一天,天鵝見到了樓陀羅神,突如其來地,它想到:   

  “我是樓陀羅。”這個念頭立刻像鏡中的意象一樣反射出來了,它換了樓陀羅的模樣。這位樓陀羅沉溺於他精神的每一種快樂,他生活在樓陀羅的宮殿,備受樓陀羅的僕人照料。   

  但是,這個變化而鹹的摟陀羅有一種特殊的認識力,他的精神能看到他先前的每一個經歷。他驚訝地看到他做了1oo個夢,他自言自語道:“多奇妙啊!這個複雜的幻覺愚弄了眾人;非真實之物似乎是真實的,就像終歸是幻境的沙漠中的水。我是某些能被想到的某物,我被想到過。在這裏偶爾碰巧地,在某個宇宙中有個變成了憎侶的靈魂,他經歷了他所想要經歷的東西:也變成了吉婆陀。但因為吉婆陀欣羡婆羅門,他把自己看作了婆羅門;因為婆羅門總是想當王子,他變成了王子。因為王子為了治理王國而想幹番事業,他變成了國王;因為國王想滿足淫欲,他變咸了仙女。變幻無常的仙女大妒忌雌鹿美麗的眼睛了,她變成了雌鹿;雌鹿把自己看作她關注的依附男人的女子,女子把自己看作她觀察了相當長時間的蜜蜂,蜜蜂被踩在他所看到了的大象的腳下,他時隱時現地經歷了一系列的再生。一百次迴圈再生的結局是樓陀羅,我是摟陀羅,我是他。他站在再生的潮流中,在那裏眾人被他的精神所耍弄。就我的興趣而言,我要喚醒所有那些是我的再生的造物,我要觀察他們,給予他們真正觀測事物的能力,我要使他們聯合為一。”   

  樓陀羅下了這個決心,他去了那個僧侶正像死屍般睡在寺院裏的廟字。把他的精神投入僧侶的心靈後,樓陀羅使他醒來了;於是,僧侶認識到了他所產生的錯誤(即相信他的吉婆陀那樣的生活是真實的)。當僧侶瞧著摟陀羅時,發現樓陀羅本是僧侶,也是吉婆陀及其他人造成的,他大為驚愕,儘管那個真正醒悟了的人沒有發現他驚愕的原因。於是,樓陀羅和僧侶兩人一塊去了吉婆陀再生的精神角落的某個確實的地方,於是他們看見了吉婆陀睡在那裏,毫無意義,手中還握著劍;那是吉婆陀的屍體。當他們的精神熔入他的心靈後,他們使他醒來了,於是,雖然他們是一個,但他們有三個形式:樓陀羅、吉姿陀和僧侶。雖然他們醒著,但又似乎沒有醒;他們很驚奇,然而又不驚奇,他們一時沉默地站在那裏,像畫在畫片上的意象。   


  然後,他們三人在空中互相回應,飛越天空去了個地方,那是婆羅門的再生之地,他們在他家裏看到了婆羅門,他與他妻子睡著了,他妻子用手挽住他的脖子。他們把他們的精神溶入了他的心靈,使他醒來了,他們全站在那裏,不勝驚訝。然後他們去了國王再生的地方,他們用他們的精神喚醒了他,然後他們又漫遊於其他人的再生地,直到他們到達了梵天的天鵝的再生處,在那時他們全聯合起來了,變成了樓陀羅,一百個樓陀羅變成了一個。      

  於是,他們都被樓陀羅喚醒了,他們都欣喜興奮,彼此觀看他們的再生,觀看如此發生的幻覺。然後,樓陀羅說:   

  “現在,回到你們的位置上去吧,在那裏與你們的家庭共用歡樂吧,到時再到我這裏來。到世界未日,我們所有人的,這幫無非是我的部分的造物都將走向最後的慈息之地。”於是,樓陀羅消失了,吉婆陀。婆羅門及所有其他的人都回到他們自己的地方與家人團聚,但一段時間後,他們將耗盡他們的體力,重新回來在樓陀羅的世界裏團聚。   

     由引可見,印度人對夢的看法是最神秘的,他們認為世界就是夢。而夢中的一個人的精神可以轉化或分解為幾個不同的精神。這些不同的精神之間又是同一的又是獨立的。這種觀點比中國古人認為人睡後有一個靈魂出竅形成夢或鬼神致夢顯然要奇特得多,神秘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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